六岁的她已经能记人了,刘洋不是那家四兄弟中的任何一个,更和她记忆中的人都没有重叠。
刘洋步步走近叶清风,“十年了啊,我找了你十年。那朵儿,我总算找到你了!”
叶清风后退,背抵上墙壁,无路可退了,她问:“你到底是谁?”
刘洋笑了下,忽然伸手在他脸上撕下一张皮,露出的五官更为粗犷,完完全全就是个西秦人。
“那朵儿,你还没想起来吗?”
刘洋玩味地笑起。
这张脸,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胡人官商地位旗鼓相当,那清泰宠爱她,身份又高,便给她定了门娃娃亲。
幼时家里总会有个小哥哥来陪她玩,会给她买礼物,对她无限宠爱。
“你是巴图鲁?”叶清风总算问出这个名字。
巴图鲁,是西秦宁王的长子,身份贵重,且宁王一家很受西秦王的宠爱。
巴图鲁很高兴,想去抱叶清风,却看到她脸上的不情愿。
“那朵儿,你是喜欢上那个汉人锦衣卫了吗?”巴图鲁不开心地钳住叶清风的下颚。
他在说谁?
一时间,叶清风还没想到是司砚。
见叶清风一脸错愕,巴图鲁退后一步,自信地抬眉道:“你就不要再想他了,他碰过我的百夜香,不管跑多远,我的手下都会找到他的。说不定现在,那个自认聪明的锦衣卫指挥使正在被肢解了呢。”
哦,是司砚啊。
听到巴图鲁说的是司砚,叶清风不知为何没那么担心了,好似司砚在她心里就是无所不能,定能逢凶化吉的。
而眼下,她最该关注的是,如何逃出这里。
巴图鲁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你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