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滑雪场的时候他问过一次，现在再问她依然是无可奉告。

难得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林冉甚至有些诡异的开心。

毕竟哪怕是在他被抓住劈腿的时候，他也只是从床头柜上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连一声对不起都没说。

“我要感谢你。”林冉慢慢地说：“就是因为有你这个前车之鉴培养了我的容忍度，所以这一次我才能坦然接受别人的背叛。”

说完不理会徐容被怒火烧红的眼睛，她转身再次试图开门。

却很快被人拽回来，背部重重的撞在门上，林冉忍不住痛呼一声：“徐容，你是不是疯了？！”

徐容有些咬牙切齿：“你把我当什么？老公出轨后报复的工具，还是打发无聊时间的玩物，还是你们夫妻俩增加情趣的道具？”

其实林冉原本对他有一点愧疚，可是早被他昨天接二连三的骚操作给消磨殆尽，看着他，她冷冷地笑：“徐容，你不要搞得你好像受害者一样，毕竟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已婚身份。而且你也没吃什么亏，毕竟对你来说，什么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

“都一样，都一样……”徐容重复了两遍，气极反笑：“林冉，你也别睁着眼睛装瞎子，说这话来气我，你是怎么来到我家的，电梯和门的密码是谁生日，我又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为了保住你那千疮百孔的婚姻，你跟我说所有女人对我都一样，你他妈还有没有点良心？”

他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的扬高，连眼睛都变得通红。

林冉的心颤了颤，咬着牙才把话说完：“你也别装的跟情圣一样，逼着我问为什么不离婚，我就问你，难道你打算在我离婚后娶我吗？”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时间静止的机器，徐容的表情都像是被瞬间凝固。

过了很久，握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放松，最后垂了下来，他脸上只剩一片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