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赛赛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费进笑了一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她满头的汗,接着悠悠地道:“因为你刚才梦里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我,所以一定不是什么美梦。”
杨赛赛定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不用问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喊得是谁的名字。
在费进的面前,这真的是作死啊。
易地而处,如果费进在梦里喊别人的名字,她唯一能接受的只有他远在英国的妈妈。
她轻咳一声:“其实……”
费进打断她:“不用解释,一个梦而已,不代表什么。”
他笑笑:“有时候人遇到了震撼的场景,总是会在梦里一遍遍的加深记忆,像是心魔一样,我也曾经这样过。”
他这个态度,杨赛赛只觉得羞愧难当,艰涩开口:“其实我昨天不高兴,是因为……”
费进静静看着她。
她挤出几个字来:“我朋友的事情。”
哎,还是无法开口。
费进弯了弯眼:“继续说。”
杨赛赛开启了“我的朋友就是我”系列演讲:“是这样的,我朋友以前救过一个人,结果呢被她另一个朋友知道了,结果我朋友的朋友就自己跑到那个人面前说是她救的,结果呢那个人就喜欢上我朋友的朋友了。可是我朋友呢,也喜欢了那个人很久,结果很久之后才知道了真相,所以我朋友就很伤心,她告诉了我以后,我也替她难过。”
杨赛赛一口气说完后,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朋友这两个字了,眨巴着眼睛看向费进,希望他能从一堆朋友中领悟她的故事。
费进侧了侧头:“然后呢?”
“……什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