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进垂着眼,直接对着喝了两瓶。
然后杨赛赛第二瓶,费劲又跟着喝了四瓶。
可能是家族遗传,杨赛赛酒量很好,毕竟杨妈妈都是能把男人喝倒的霸王花存在。
这种小酒瓶两瓶下肚,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可是费进虽然一言不发,神态举止貌似一副很能喝的样子,脸色却已经开始有些不对劲。
杨赛赛没有再拿第三瓶酒,担忧地看着他:“费进,你没事吧?”
费进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事,就是有点酒精过敏。”
脸色都发白了,真的只是酒精过敏吗?
杨赛赛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都偏低了,她问:“真的没事吗?你现在什么感受?”
费进的眼神都开始呆滞:“有点冷。”
“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费进摇摇头:“不用,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就往床边走,掀开被子钻进去躺成了一个木乃伊的姿势。
杨赛赛:“……”
实在不放心,她拨通了孙老爷子的电话。
一听到费进喝了酒,老爷子嚷嚷开了:“这小子从小就不能沾酒,我本来还嫌他没出息,还想锻炼他来着,结果喝一次病一次喝一次病一次。到最后我都没办法了,他是不是到了日本膨胀了,居然敢碰这玩意了?怎么,以为日本人不算人,日本酒也不算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