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陆璃到嘴的拒绝直接让她咽了回去。
宋尧山眼尾一扫她表情,便晓得这事儿十拿九稳了,他唇角抿着笑意,漫不经心地抱着手肘靠着她床头,大尾巴狼的尾巴尖旁若无人地又往起翘了翘,加了最后一把火:“更别说你们导师一下少俩弟子,项目进度也受影响啊。”
可除了谈方方,谷陆璃也不知还能找谁了,她窝在学校二十多年,人脉关系就这么些,这又不逢节假的,是个人都要上班。
她这下当真再无法辩驳,可又忍不住想垂死挣扎,眼皮一抬无力道:“可我这个样子要上厕所的话你能跟着吗?”
她心想着我就知道你不能,你赶紧说不能吧,你一说不能,咱俩都好就坡下驴。
结果宋尧山异常淡定,两手一摊表示:“你上厕所的时候我可以帮你叫护士啊。”
“那你不上班啊?你行程表满成那样。”谷陆璃惊诧又道,“我一个礼拜内能出院吗?”
“我已经请假了。”宋尧山越发淡定,“客户预约时间重排了,下周等你出院我加班。”
“不是——”谷陆璃闻言简直瞠目结舌,大开眼界,让他如此不畏艰难险阻的行为决定噎了半晌才不可置信道,“宋尧山你为了跟我形婚不至于吧?”
“至于。”宋尧山倒是坦然,重新往她床头大马金刀一坐,“毕竟我现在就只找着您这一颗歪脖子树,在我找着第二棵能让我上吊的树之前,我只能在您这一棵上努力吊死了。”
谷陆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