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掌事娘子说,“别说你这血印子,就算你有陈年旧疤,泡几日药浴也好了,要不然楼里的姑娘们怎么个个身上一点疤都没有。”
可是泡药浴很痛苦。
泡完的时候更难受,因为刚泡完的时候,身体会特别敏感,不仅敏感还没力气,每次泡完都要连黛扶着她回去,但那个药浴的确有效,霜霜才泡了一日,脸上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但杜娘下了命令,霜霜要泡七日才行。
这日霜霜泡完,她就在里衣穿了件披风,由连黛扶着她回房,只是到门口的时候,连黛突然啊了一声。
“霜霜姐,我……我想起霜霜姐的耳坠子没拿回来,我现在……现在就去拿。”连黛对霜霜干笑了一下,“霜霜姐自己进去吧。”
“快去吧。”霜霜随口应道。
她自己进了房间,刚进房间,她便把披风解了下来。
霜霜此时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她刚挂完披风,往里间走,就顿住了脚步,因为她看见了邬相庭。
邬相庭也瞧见了霜霜,那张阴柔美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看到霜霜的时候,眸色悄然转深。
“过来。”他轻声说。
霜霜听见这话,却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刚退就顿住了,随后有些懊恼地抿了下唇。
邬相庭自然是注意到霜霜的动作,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体现出他此时心里的不耐烦。霜霜只能乖乖走上前,刚走到邬相庭身边,她就被对方拦腰抱了起来,吓得霜霜脸都有些白,见邬相庭要抱她到床上去,更是吓得不行,连忙挣扎了起来,“不,不行,我不要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