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湛侧眸望望车窗外,眼眸沉沉的没说话。
宁纯溪没过几分钟就回来了,将药袋扔到后座:“给他上药。”
宁缺一听就知道这命令是给自己下的,任劳任怨地解开袋子拿棉签。
宁纯溪没急着开车,转而拿手机给苏静发了几条信息。
宁缺拿棉签蘸了点消毒液,深吸两口气,末了还是叫怂道:“姐,我不行啊!凑太近我晕血!”
宁纯溪头疼,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旋身拿过他手上的棉签,对喻湛道:“靠过来。”
语气还是臭臭的,散发大爷我还在气头上的预警。
喻湛乖乖贴了过去,即便宁纯溪有意让他长记性下手重了些,也安静得没吭声,眉眼温软。
宁纯溪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没了脾气,但还是不想开口说话。
消完毒又抹了药膏,拿创可贴给人贴好,这才发动车子往家驶去。
到家后,宁妈妈看喻湛鼻子上多了道伤口,自然少不了一阵嘘寒问暖。
被问怎么弄伤时,喻湛下意识看了宁纯溪一眼,看人没什么反应,还是选择不让宁妈妈担心,找个借口诌了过去。
宁母没多想,又招呼几人去吃夜宵,她刚煮了面,担心他们学习太晚会饿。
宁纯溪没吃,跟人知会了一声,便独自回了自己房间。
宁母觉得有些奇怪,问宁缺道:“姐姐怎么了。”
宁缺没敢说,一边喝汤面,一边摇头:“不知道。”
宁纯溪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恼他们对事情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