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生硬地扯开话题道:“那新年愿望为什么是想快点十八岁啊?”
这种快点长大或是永远不要长大,不都是那种七八岁孩子才会有的幼稚想法吗。当然啦,幼稚这两个字她是绝对不敢当着某人面说出来的。
喻湛扭头看她,突然意味深长地来了句:“纯溪,虽然我没太所谓,但早恋这种头衔长时间带在头上也不太好吧。”
宁纯溪:“……”
她哪里想到会是这种原因啊。。。
默了默,表示非常体恤地暗戳戳建议道:“那要不咱们和谐分手一段时间?等你先过完十七岁的花样年华?”
“你敢!”喻湛顿时欺身上来,单手支在一侧,居高临下地俯身视她,眸色如墨翻滚。
宁纯溪被他压得半仰在沙发背上,分分钟认怂举手保平安:“我错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喻湛视线微黯地凝着她的唇,沉沉吐出两个字“晚了”,便倾身吻了下来。
少年的吻略带青涩,也没什么技巧,只是覆着她的唇轻柔地试探碰触,带着羽毛般的些许颤栗,让人怦然心动。
宁纯溪从前一直觉得自己对那种很欲很a、充满荷尔蒙魅力的男人更来电,谁想到头来这种生涩清纯的小弟弟反而把她勾得七晕八素。当她迷迷糊糊、梦里不知归处地拢上喻湛的胳膊时,听到外头不知何处传来的跨年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