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牛奶还留有余温, 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暖暖的,身上方才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也驱散了不少。

她脱下外套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进浴室洗了个匆匆的热水澡,还没等身体彻底暖回来,就回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刚才在路上接到小组作业同学的电话,说是负责后期的同学在剪辑时, 电脑不小心崩溃瘫痪了,所有数据丧失,目前处于死机状态,找了修电脑的技术人员,初步估计程序大概率恢复不了。

但这个作业截止明天晚上就要上交,而且老师出了名的灭绝师太,从不听人解释。就算后面补交,也会直接扣掉二十分的基础分。几个小组成员实在没有办法, 只好给她打了电话。

因为她原先就已经负责了前期的拍摄和采访大纲, 占了很大的工作比重,所以大家找她时也都不太好意思直言。

不过宁纯溪倒是无所谓自己多做还是少做一份工作, 只是她也不确定一个晚上的时间能不能把东西做到完美。跟组员交流完,他们都表示没关系尽力就好,也便应承下了这份工作。

好在之前的粗剪给大家过目时在u盘里还有备份, 于是她就让小组同学把粗剪的片子发到她邮箱。

将邮箱里的压缩包下载到桌面,一边粗糙的过目视频,一边在脑海中构想后期的包装方案。

后期包装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主要看你要做的“花哨”程度了。

宁纯溪做事情一直有种不爱将就的坏毛病,不做到尽善尽美,便不肯罢休。

这直接导致了她这晚一直通宵到早上七点,直到天光大亮,才把文件导出,在邮箱上发给小组成员。

她长舒了一口气,仰靠在椅背上,感觉脑袋宿醉感强烈,仿佛要直接厥过去一般。

闭目养神了五分钟,发现实在熬不过这股劲儿,便放弃了原先今天要去医院的打算,撑着桌子走了两步路,直接倒头在床上。连被子都没力气拉上,就埋在枕头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