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湛没理会他的骚话连篇,明明当着家里人的面屁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狗逼,私底下却总是浪的飞起,他也算是习惯了。
挣开他的胳膊,装作不经意地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余光顺带捎过走廊,漫不经心地提道:“你姐呢。”
宁缺耸耸肩:“早饭吃完睡回笼觉呢。”他说着拎了拎手上的纸袋,“不过倒是让我带了点东西给你,也不知道装了什么,怪沉的。”
他把纸袋扔到喻湛怀里,就大大咧咧地直接进了屋子。在客厅里装模作样地转了一圈,这里摸摸,那里揩揩,然后大佬似的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
喻湛还伫立在门口,抱着纸袋垂眸看了一眼,东西被不透明的塑料纸包得严严实实,但凭触感,他大抵还是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不死心地侧目往走廊处望了望,确定尽头不会有人出现,这才将门关上。
眼底明暗交错,晦暗一片,不是滋味。
他提着袋子往里间走去,对宁缺留了句:“你自便,我进去放一下东西。”
宁缺一点没把自己当客人,摆了摆手:“去吧。”
喻湛进了房间半掩上卧室门,将袋子里的东西取出拆开。
先前宁纯溪为了防止自家老弟发现袋子里的东西就是昨天那件“又松又垮又土的男友风”衣服,特意包了好几层的塑料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