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吃了太久ròu干,这些入口苏烂的鱼ròu让钱珞瑾在地上直打滚:“洒家此生无憾了!”
慕从锦用脚踢了踢钱珞瑾的屁股:“快起来,你当自己在演食神?”
南鸦女王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搂着花逸文,来跟钱珞瑾喝酒。
“是吾孤陋寡闻,倒不知道,关中女子除了相夫教子还有破冰捞鱼的本事?”
慕从锦看了一眼钱珞瑾,满脸骄傲地说:“并非所有关中女子都如此,我家皇子妃是个例外。”
“女王别以为我在骗人,我在都中这么多年也没吃过如此鲜嫩肥硕的鱼,这里虽严寒,却也因此养的鱼儿肥美,没有虫害,少有疫病,上天让南鸦人住在这里,未必不是福气。”
“吾知道,你们关中书里有一句话‘一糙一木皆是天恩’,只是你如此了解吾南鸦族风貌,若非你是关中皇子的妃子,吾还以为你是吾寒鸦族的女儿。”
钱珞瑾眨眨眼:“大概我上辈子是个南鸦族人也说不定。”
慕从锦还记得正事:“女王还记得放我们回关中的约定吧?”
南鸦女王豪饮了一口杯中烈酒,说道:“记得,记得,吾南鸦一族不是言而无信之徒,只是吾派人去山内探过情况,原本在山内接应你们的人都只剩下尸首,吾推测,定是关中乱局,你们此时回去也是危险。”
虽说西南郡县都已投诚慕从锦,难保就没有背叛的时候,况且就算它们立场坚定,如果二皇子以武陵大营南下,以这些郡县的力量也不知能有怎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