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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林苏勾出了兴致,对缝合术好奇的不行,拉着他问了许多,缝合的针线啊手法啊之类的,最重要的是麻醉剂的用法。

林苏也不藏私,所有这个时代能用到的医术他都倾囊相授,俩人从见面聊到日落,又从日落聊到日出,连林谨言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李济同越聊越亢奋,恨不能把所有的问题一股脑儿的都问完。

直到日上三竿,肚子咕咕叫了还意犹未尽,“我竟从来不知道行医还有这么多方法,今日与君一谈,才知道我于医之一道,才不过是刚刚入门,这么多年行医问药,当真是害人不浅。”

林苏笑道,“李兄不必妄自菲薄,医路无穷,谁也不敢说精通。你悬壶济世,救人无数,所有被你救治的人都会万分感激,怎言害人不浅呢?”

李济同惭愧拜下,“在下不敢再当您一句李兄,达者为师,我今日受教于您,已有师名,日后再见,必敬称林先生。”

李济同说到做到,再提起林苏,都是称为林先生,而且他每每提起林先生,都是一副尊崇有加的模样。

“林先生大才,这缝合术、酒精、消炎药……都是他所传,你们的命也是他所救啊。”

“林先生大义啊,如此奇书竟也毫不藏私。”

“得遇林先生,是某一大幸事。”

……

时间一长,就有人好奇他口中的林先生究竟是谁。

但被问及,李济同又笑而不语,“不可说,不可说,林先生淡泊名利,不问俗事,你等还是不要打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