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恨!”从他喉咙里溢出低低两句。
恨?
长孙有些疑惑。怎么是恨?恨什么?
突劂的颉利可汗带着他的二十万大军来趁火打劫,确实可恨。
可是不对,这男人她懂,她了解。这事固然可恨,可决不会让他用这种口气这种压抑说一个恨字。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仇恨,可以用刀来解决。不需要他这般压抑,这般痛苦,这般……无奈。
那么,这恨是为了什么?
心里那片阴霾又浮现,让她不悦,让她忧心忡忡。她压下,轻拍着怀里的他。
“我在,我一直会在。”她柔柔而坚定的在他耳边说。
13 人口
空库仓,忍屈辱,在渭水上刑了白马,新的盟约总算是定了。颉利可汗带着他二十万铁骑心满意足的走了。把时间和目标留给了李世民,留给了大唐新秀们。
东宫议事殿内,李世民和他那批贞观朝臣们汇聚一堂。
气氛凝重,李世民的眉已经好几天不得舒展了。
争天下争天下,当初争天下时命悬一线,生死转瞬,好容易如今坐了天下了。却发觉原来治天下远比争天下要难得多。
送走了这个上门敲诈勒索的瘟神以后,下一步怎么办?他要和这些跟随着他出生入死的亲信们好好议一议。
“阿史那咄苾走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世民的目光刮过面前每一个人,开门见山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