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庭也看到了他,眼神动了动,估计也认出了他并回忆起了当初那段相处的日子。
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将怀里的人搂了搂紧。
傅易青目光落到他怀里。
“太子殿下。”他伸手上前欲扶下那一团包裹。
眼看就要触碰到了,那包裹却突然蠕动几下,往阮芳庭怀里缩了缩。
盖得严实的披风被弄的松散开,阮丹青冒出头来。
“闷死我了。”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皱着眉抱怨。
“殿下,让奴婢们服侍你梳洗吧。”喜顺和香附带着宫人内侍越过傅易青,上前屈膝行礼。
“嗯,发髻都快散了,好不舒服。”阮丹青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发髻终于松散开,绾着的金簪滑落,不堪重负,头顶上的金冠也跌落下来。
“殿下小心。”傅易青急忙伸手,接住金冠和金簪,结果手心被金簪刺到,破了皮,淌出血来。
“哎呀,傅大人你的手受伤了,来人,快给傅大人包扎一下。”阮丹青微微直起身,在阮丹青怀里叫起来。
旁边伺候着的内侍急忙上前,从傅易青手里接过金冠和金簪。
“傅大人,请随奴婢去处理一下伤口。”躬身欲引他到一边。
手心是个敏感的地方,一点点的伤口都能轻易令人察觉到痛楚,但傅易青这次却觉得麻木。
太子殿下这次没有唤他胜蓝,而是叫他傅大人,他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这可能是太子殿下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让自己显得特殊吧,毕竟当初说好的,只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那样亲昵的唤他。
而是,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