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样?我嘴贱天下皆知,师傅他?
嘴角抽出苦笑,或许师傅对她,是不同的。
我无所谓的一摊手,厚脸皮的贱笑着,对师傅扬着眉,却是贪婪的再一次留住他的美丽影像,高贵的师傅。
“师傅,这一下,您心中的郁结可要散了吧。”吊儿郎当表情,调侃着。
师傅,我知道你的心,什么都不用说,我能明白的!
“紫儿!”深邃的黑色望着我,沉静的能瞬间抚平所有的伤痛,好想再多看一眼,我舍不得挪开眼。
“恭喜师傅和师母,永结同心,百年,不,万年好合……”我长长的一揖到地,依旧嬉皮笑脸。
“紫儿……”他微蹙着眉,抚胸轻咳着。
“师傅,你怎么了?”再管不了什么调笑,顾不了什么假装,我飞快的握上他的手,下意识的输入着真气。
他的手,还是那么凉,让我再握一会吧,暖暖他。
他的唇,雪白似霜,只有我知它的甜美,却已成永恒的记忆。
他的腰,依旧清瘦,多想再抱抱,而如今我的手,却不能再传递对他的爱。
长发刷过我的脸,馨香依旧,一如不久前他酡红着脸,轻应着我。
言犹在耳,我已是过客,人犹在面前,心已属他人。
或者说,从来就不曾属于过我。
“我没关系,只是陈年旧患,心情激动便发作。”他解释着,没有抽开手,任我握着。
“有师母在,您一定会好好的。”我用力的点点头,不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