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白呼呼的一团,被我拎着脖子上的一层皮,四肢可怜兮兮的缩在胸前,尖尖的耳朵耷拉着,扑在脸上,一对红色如宝石的眼点缀在它的脸上,有些没精打采。

“师傅,这条狗好像有点伤,我想您会喜欢,就带来了。”揪着脖子上的皮,我把那条可怜的狗往师傅面前一递,小家伙粉红色的舌头一卷,一副惨样。

掌心一伸,白色的绒球落入他的手中,雪唇一动,“这是狼,不是狗,紫儿。”

“狼?”我眼神一顿,直接伸手去抢他手中的雪团,“那我丢回去。”

“不用。”他的手抚模着绒球的毛,看的我心头妒火狂升,真想此刻眯眼窝在那的是自己。

“在灵山中长大,天生具有灵性,它不会伤我。”声音流泻,早让我心荡神摇,哪还记得说不字?在他面前,又如何说得出不字?

“那,那它是公的还是母的?”我愤愤的瞪着那团雪白,觉得它刺眼至极。

“修仙,无论人,物,不该有男女雌雄之别,紫儿!”

眼睛瞪着他的手,我瘪着嘴,“公的留着,母的我丢了。”生硬的挤着字,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公的。”他无奈的一笑,风过花瓣尖,雾散柳枝头,看傻了我。

贴近他的脸颊边,我的唇擦过他的脸,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着,“师傅,我终于看见你笑了,这就当作送我的奖赏吧。”

再次亲上他的颊,我心尖一颤,“若能常看见师傅的笑,我愿意找齐天下间所有的美好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