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四下里瞟了眼这间阴暗的牢房,那意思,很明显,一旦让广泰公主见到第三个人把这事儿抖出去,他们俩谁都活不成。
徐牢头在这暗牢里当差当了二十余年,类似的猫腻也搀和了不少,最是明白其中厉害关系的。
他假惺惺的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咬牙,若有所指的瞟了眼放在牢房一角那桶水,沉声提醒道,“做的干净点。”
女狱卒刚被广泰公主掀了那几碟菜,正在发愁的时候,得了他的暗示登时心花怒放,响亮的应了一声,就狞笑着扭身又钻进了牢房里。
广泰公主眼见着两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阵,这会儿再见她这样一副表情回来,心里惧意顿起,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往后缩了缩,防备道,“你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在这京兆府的衙门里还没有咱们想干而干不成的事呢!”那女狱卒狞笑着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制住,拖着就往角落里走。
广泰公主没有想到她真的敢对自己用强,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抓那栏杆,奈何那狱卒力气太大,用力一甩就把她带到墙角,不由分说先是一把将她的脑袋压进了水里。
那桶水在这里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时日,虽然说是供犯人饮用的,但却也隐隐的透出一股腐臭味道。
广泰公主猝不及防的连着呛了好几口才反应过来——
这人,是想要溺死她!
不!怎么可能!这里是京兆府的牢房,这些人是疯了不成?怎么敢就这么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