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chuáng帐内,端木徳淑安静的没有任何攻击力,头发半束着,懒散惰情。
徐知乎不会觉得她见了赵氏一面,便什么都想开了,可也不在意她和赵氏说了什么,她能安安静静的自然再好不过。
戏珠搬了椅子过来,上面加了华丽的软垫。
徐知乎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坐下,他看着端木徳淑喝药,苦了就停一会吃一枚蜜果,小小的八宫格里装了八中不同的蜜饯,她喝一口药便会换一种吃,吃的最多的是雪梅果,酿好的果子上,洒了细细的一层红砂糖,是多数女子的零嘴,只是她尤其废梅果,基本一小口就要含一颗才会愿意再喝下另一小口。
沙漏的软纱流完了最后一捧,又换上了新的,时间从细沙上流过,又过了半晌,端木徳淑慢慢的喝下一碗。
明珠又端了小半碗过来。
徐知乎看着她皱眉,及其不悦的不想接,但稍后有接了过去,在八宫格里仔仔细细的挑,仿佛挑到了和药味相合的,碗里的药就变的好喝了一样。
房间里弥漫着相似的苦涩,闻着便超脱了八位的极致,可以想见她手里的那一碗在她六味灵敏的嘴里过一遍会是什么味道。
徐知乎看着她选了一枚蜜酿酸果,便慢慢的喝明珠手里的药汤,可能她觉得喝了很久了,因为手里的酸果已经少了三个,但回头,发现碗里还有一大半时,眉头奏着犹如百岁老人一般。
徐知乎看着她想了很久,久的她放下八宫格,端起药一饮而尽!眉头皱的更紧了。
徐知乎微微诧异,但又释然,吃了这么多你酸甜的果子,受不了也可以理解。
端木徳淑缓了一会突然看向徐知乎,冰光不减的眼眸中带着浅浅的讽刺:“看够了吗?有没有发现别人的夫人吃蜜果和你夫人吃蜜果其实没有任何不一样?”
明珠闻言下意识的看眼娘娘,发现娘娘把这样没有操守的话竟然说的非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