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锁上屋门,端了盛满脏衣服的木盆往河边走去,自从林傲受伤以来这家中的杂事便是没人做了,但见已堆了那么多衣物,时夜也只感头疼,烦恼不已。

方才那些话,不过是他骗林傲罢了,如今家务缠身,他哪有心情去和这人云雨相欢。

只盼着林傲早早能好起来,自己便也少些烦心事。

第11章

林傲在屋里卖了老命地扭动挣扎,身上各处的绳索或勒或磨,刺激得他呜咽不止。要不是时夜事先把他的嘴堵好,若这声若传了出去,必定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他哼哼着泻了两次,终于慢慢疲惫,微蜷起身体干脆就闭目安睡起来。

时夜在河边洗着衣服,闷闷不乐。他手上的筋骨都断过,即便后来被重接好也一直留有隐疾,无法使上力。春日午后的阳光不知为何有些刺目,时夜坐在草地上,只好眯了眼继续费力地搓洗着这积了好几天的衣服。

“东少!”

忽然他听见刑锋的声音,抬眼一看,原来刑锋不知何时已站在对岸。

刑锋午觉醒来,正想到河边坐会,看能钓个螃蟹什么的起来玩玩不。他刚下了土坡,竟看到时夜在竹林遍布的河岸边洗衣服。这倒是新鲜。

他想起当年自己见过时夜在燕归楼里那风情万种的模样,也见过时夜在冷月宫一役时翻转乾坤的气概,可唯独如今这分不符他身份的落魄却是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