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一阵战栗之後,谢玄衣顿感轻松,就好像自己射过一般。
待他慢慢回过神来,跪在他脚下的宁安臣却是被宣宁叫人拖了过去,两名太监架住瑟瑟发抖的宁安臣,作势又要将他装回箱中抬走。
“慢著。”谢玄衣意犹未尽,他抬了抬手,将宣宁唤了过来。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他仰头对宣宁问道。
宣宁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因为平日宣华利用宁安臣发泄完之後都会极为厌恶地让下人将对方赶紧带回关押他的密室中,根本不会多问多看。
“自然是带回密室去,义父,难道您今天想再玩一会儿这个贱人。”
宣宁小心地询问著,生怕惹了对方不高兴,只是他不知道阴鸷狠毒的宣华身体中的人早已换做了心肠柔软仁慈的谢玄衣!
谢玄衣听宣宁这麽说,自然也不难猜到宁安臣落到这个地步受了多大的苦楚,他望对方因为久不见天日而白净的身体上看去,果然,那看似白净的身体之上,隐隐有不少伤痕,虽然看得出用了很好的药消除伤痕,可还是留下不少,而对方的下体更是一片被残虐过後的狼藉。
也是,这宫中这麽多阉人,见到他这般完好的男子,且又是宣华的仇人,想必也不会好好待他。
宁安臣以为谢玄衣或是要折磨自己取乐,眼中顿时露出一分绝望之色,他颤抖著双唇,想起往日宣华折磨他时的手段,浑身抖得更加厉害。
自他被从刑场上掉了包送进内宫之後,便受了无数他从未想过的酷虐之刑,从最初的誓死相抗到现在的完全听命於宣华,宁安臣早就丢掉了自己的内心,只是他不知道究竟宣华还要玩虐他多久才肯让他安然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