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衣觉得胸腹中又有些不适,忽然捂嘴闷咳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血丝自指间溢出。
陆夭夭见了,赶紧扶住他,也因对方方才那番言语随即换了副嘴脸,“二爷快坐,您不舒服吗?”
谢玄衣点了点头,强自咽下了腥甜的血丝,却又拈起陆夭夭黑亮的发丝在唇边轻轻吻了吻,调笑道,“真是一缕美人香。”
陆夭夭心中暗想这谢玄衣虽然昏庸好色,但实在也是个极品的风流情种,自己虽然因为他受了些牵连,但是那些与他共度的短暂时日,却也是令人难忘,那麽今夜,就好好伺候伺候他吧。
“二爷,您又取笑夭夭了。”陆夭夭坐到床边,温柔地替谢玄衣解开了袍带。
谢玄衣顺势躺了下去,他仰望著阴暗的韶华宫屋顶,心中突兀地生出一丝伤感来。
曾几何时,有一名红衣男子也曾这麽温柔地服侍在自己身边,只可惜最後他却被自己逼死崖下,如今已是骨枯一具。
想起当初在擎天寨中与卫行风枯骨共度的一夜,谢玄衣的胸口赫然一紧,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胸前的衣襟。
第60章 h
陆夭夭察觉谢玄衣的神色有些奇怪,生怕他反悔之前应承自己的事,急忙脱去衣物,露出白嫩可口的身体。
他卖的就是这身肉,最值得骄傲的也是这身肉。
但是他知道,谢玄衣是个不同的恩客,因为对方的下面难以举事。
他小心地褪下谢玄衣的亵裤,看见那根果然蛰伏安眠的男根之後,忍不住笑出了声。
果然,谢玄衣找自己的原因,只能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