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动作很快,当即率兵杀去了驿馆,他人还没回,宫外又有守城的当值官兵上奏,说是刚有一队可疑人等闯出南城门出城南下了,后来他们摸索踪迹查找却赫然发现那是一队从驿馆里出来的南齐人,害怕其中有事,就紧急上报了。
“呵——”皇帝额角青筋直跳,脸上表情古怪的变了又变,最后却是怒极反笑:“齐崇!好一个齐崇,好一个南齐,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这般戏耍于朕!好!很好!”
说完,砰的一拍桌子,把手边的一大堆奏折全部扫了出去。
“陛下息怒!”
“父皇息怒!”
西陵越等人都连忙跪下劝抚。
“来人!传令步兵衙门,派出最精锐的骑兵给朕沿路往南齐方向去追,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给朕带回来!”皇帝咬牙切齿的下了命令:“朕非得要听听齐崇他怎么说!”
“是!”马上有内侍领命下去传旨。
皇帝的目光冷飕飕的霍的就又扫向卫涪陵。
卫涪陵下意识的警觉,皱了下眉头。
皇帝道:“这个女人暂押天牢,给朕严加看管,不准有任何的差错闪失,等齐崇那边有消息了再处置!”
“是!”很快就有侍卫进来把卫涪陵给提了出去。
卫涪陵倒是没反抗也没辩解,只心里却是疑云环绕——
齐崇在这个节骨眼上“畏罪潜逃”了是几个意思?难道就为了让她百口莫辩,不得善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