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桐泡了个澡,又随便吃了两口饭。
木槿从旁伺候着,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道:“王爷的脾气王妃您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您在他面前又占不着便宜,以后凡事让着他点儿不行吗?他总这么折腾,您又要心里不痛快!”
沈青桐怒道:“我就是不惯他那毛病!”
她打不过西陵越是一回事,但是只要一言不合,绝对是不假思索的当场翻脸。如果连自己的喜好厌恶都要藏着掖着……
合着跟他一辈子就为了哄着他玩儿了?那不是想不开吗?
沈青桐嘴上这么说,心里就又生了一场闷气——
早知道,当初就算父亲不在了她也该想办法请个师父教她两下的,就算别的不行,好歹练出来点儿力气,再和西陵越过不去的时候能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木槿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不敢再说了。
西陵越脾气不好,但贵在脸皮够厚,所以这两人闹归闹,但是这么磕磕碰碰的,日子却是不耽误过的。
这段时间,朝中最大的一件事还是准备皇帝的寿宴。
因为道贺的重量级贵客大有人在,所以包括各人下榻的住所安排都要格外慎重仔细。
就在皇帝派出去接宸妃母子回朝的人马离京的第六天,信使就快马加鞭的先一步回来报信了。
“父皇派去接宸妃母子的车驾,昨天应该已经启程往回赶了!”两人闹归闹,这天晚上回来的饭桌上西陵越还是主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