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钰暗暗着急了半天,这时候终是忍不住的道:“说到底这也都是这个奴才的片面之词!”
西陵越针锋相对的顶回去:“就算是片面之词,他是本王的人,本王相信,而且他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本王都可以负责承担,但凭父皇调查发落就是!”
他这护短护的理直气壮,无形中相当于是又对西陵钰施压了一层。
“老三!”西陵钰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着父皇的面你就胆敢如此轻狂?你这是威胁吓唬谁呢?”
西陵越反唇相讥:“难道二哥是以为你声音大了,就能唬到人了吗?本王是在实实在在的讲道理的!”
“本宫是你的兄长,当着父皇的面你就敢对我如此不敬?”西陵钰怒目圆瞪。
兄弟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居然就这么吵起来了。
大理寺卿使劲把脑袋垂低。
“够了!”皇帝终于忍无可忍的猛一拍桌子:“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太子一个亲王,当着朕的面就这样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皇帝的面子,西陵越也还是要给的。
兄弟两个互相瞪了一眼就各自噤声。
西陵钰抢先对皇帝道:“请父皇明鉴,那些诬陷儿臣的人明显就是居心叵测,儿臣和老三之间政见不和的时候颇多,彼此间又常有争执,明显的老三的人出事,儿臣的嫌疑最大,儿臣又何至于自投罗网,平白的给自己招惹麻烦?而且这个奴才的死活,和儿臣之间又没有什么利害牵扯,儿臣实在犯不着做这种事的!”
当然,栽赃嫁祸西陵越的事,既然看不出苗头又来,他也就不会刻意的搬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