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青桐和西陵越都是一样的人,无利不早起!
西陵越被她这一连串的质问搞得心烦意乱——
这女人矫情起来,真是要人命。
这时候,他又好像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他家王妃的好处——
哪怕这丫头在他面前的逆来顺受都是被他压迫出来的,那也好过她这一腔哀怨不平的来跟他“讲道理!”
毕竟——
堂堂昭王殿下是需要跟个女人讲道理的人吗?
不想讲道理,可是这媳妇他还想要。
西陵越的眉头深锁,恼怒的把视线移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的开了口:“因为这——你怨我也是应该!”
“不!”沈青桐听了这话,倒是不痛不痒,也没多想,她只是摇头,“我不怨你!”
西陵越闻言一愣,愕然再次扭头看向了她。
彼时已经临近傍晚,天光已经不那么明媚了,窗外的视野开阔,那女子坐在窗前,一张清丽容颜妆点定格成了那窗棂中间的一幅画。
西陵越原也只当她是气的狠了,这才置气与自己说的狠话。
这样看过去,才惊觉她的无论是面容还是目光都平和安定,一副十分淡漠的姿态,并无半分的怒意,更遑论悲伤失落等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