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邑闻言,去是不甚赞同的摇头一笑道:“君玉,你忘了,我之前欠你的那一次已经还了。我的这条命,是拿你母亲的命换来的,我的确还欠她一次不假,可你既然是肯于承认那就只是我和你父亲私事,那么现在——”
他的语气一顿,唇角弯起的弧度就在那一瞬间变极冷酷,突然再度回头看向了对面的荣显扬,字字清晰道:“要不要我偿还,或是要以哪种方式偿还,现在可没有你置喙的余地了,一切——都要荣世子说了的才算。”
荣显扬对他的痛恨,已经到了无法化解的程度,这一点,风邑十分清楚,只不过——
以前他一直以为荣显扬是因为风清茉的死才迁怒于他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洞悉了对方隐藏起来的那个秘密,今天如果出现的只是延陵君在场而没有风启出现的话,他们之间或许还有协商的余地,可是现在——
哪怕只是为了遮蔽风启的耳目,荣显扬也一定会他之间做一个了断的。
风邑的神情之间满是挑衅的意味,侧目对褚浔阳道:“其实你如果是真的聪明的话,那么今天就不该跟着我过来,你应该知道,我会给自己留后路的前提——那就只是在我活着的时候,如果今天他荣显扬一定要将我置诸死地的话,你就只能是给陪葬了。”
“无所谓!”褚浔阳道,面目清冷的看着他,“安王殿下您该不会如此健忘吧?除去阳羡公主的事情不提,你的手上可还欠着我的两条人命呢!你要和父亲他清算旧账,那就尽管先去,本宫不着急,大可以耐心等到你有本事侥幸生还的那一刻。”
关于赵祁安和适容两人的事,风邑也算是马失前蹄,本来只想用适容的死来刺激赵祁安提前出手,终结当时西越朝中乱了许久的局面,哪里想到褚浔阳和他二人之间会有那一层渊源,最后说是得不偿失都不为过。
心里隐隐的叹了一声,他的面上却是不显,只无所谓的笑了笑。
眼前的这个局面是,荣显扬从自己南下的钦差卫队里抽调出两百精英挡在前面,延陵君带了镇国公府他们父子所有的精锐和心腹百余,再就是风启带来的五百御林军了。
这些人,看着全都是为了将风邑置之死地而来的,但是最不容忽视的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