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长记性!”青萝冷声一声,没事人似的站到了一边。
风乾看在眼里,额上青筋直跳,终于是再难忍受,咬牙切齿道:“定国公主,这里是四王府,你别做的太过分!”
“一个奴才罢了,四殿下说着话——到底是谁过分了?”褚浔阳还没接话,却是延陵君突然冷冷的开口。
风乾这人,这一次之后绝对是要彻底废了,他的懒得再费心周旋,直接就对华思媛道:“四殿下,现在不是我要管你府上的家务事,而是我怀疑有人在这盅燕窝里动了手脚还差点让浔阳饮下,为了以示清白,现在我要华侧妃吃下这碗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你简直含血喷人!”华思媛气血逆涌的大声叫嚣。
方才明明是褚浔阳自己吵着非要吃那盅燕窝,现在反而成了别人要用这盅燕窝害她了?
这两人简直就是信口开河,无法无天!
“我的脾气可没浔阳那样好,还会耐着性子和你讲道理,你若是敬酒不吃,那我就只好动强了!”
“荣烈,你当我四王府是什么地方?是由得你来作威作福的吗?本王是看在镇国公和荣世子的面子上才礼让你几分,你别不识抬举?”
“是么?”延陵君冷讽一笑,丝毫也没有吃人软饭的自觉性,反而怡然自得道:“我还一直以为四殿下是看在浔阳的面子上才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风乾听了这话,更像是又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一巴掌,所有的窘迫都无所遁形。
现在不仅仅是他,就是风连晟不招惹延陵君父子,也全都是因为中间夹着一个褚浔阳,而不得不格外小心处理彼此间的关系。
这件事,心照不宣,但是被延陵君当面说出来,就又另当别论了。
风乾的脸色铁青,又无从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