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出入拓跋淮安王帐的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
拓跋淮安自是没觉得这个小兵会对他不利,只强压着满腔的怒吼由他去了,自己的心里却越发焦躁不安了起来。
是谁会在这个当口上局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的命?他百思不解!
那小兵去了不常的时间回来,却是苦着一张脸,惭愧道:“王上,煎药的人已经畏罪自裁了。”
这个结果,对拓跋淮安来说兵不算是太意外。
“没有线索?”他问。
“没!”那小兵道:“这药里面的毒是他放的无疑,因为从这里离开之后他直接就没有回去,在半路就先畏罪自杀了,他的住处也搜过了,也没有发现。”
可见对方的安排是相当周到的。
拓跋淮安紧绷着唇角,冷着脸沉思了好一忽儿,却是冷冰冰道:“不用查了,暂时也不要声张,免得动摇军心。”
“是!”那小兵点头,想了下,又试着揣测道:“王上,您看会不会是西越人的阴谋,买通了我们的人来做鬼的!”
毒杀漠北王,整个漠北势必陷入混乱,这样他们就更是有机可乘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拓跋淮安的心里还是疑虑重重,总觉得这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你先去吧!”他挥了挥手。
那小兵领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