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一直没有休息吗?”褚琪枫道,看到他眼中血丝,眉头隐约似是皱了一下。
“刚和曾奇说了两句话,正准备去!”褚易安道,对他招了招手,“先坐吧!”
“是!”褚琪枫在下首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先是言简意赅的对他交代了一边相国寺里发生的事,最后又道:“这件事,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大肆渲染,或是去追究什么了,褚易民父子去了也就去了,我不会替他们遮掩什么,但同样,也没必要在他们身后再去追究计较什么了。这一次的动静做的很大,就算有人要背地里揣测议论,但是过一段时间,等到事态平息,也会被很快淡忘了。”
这连日历的一番动作,他们父子的唯一目的就是夺权和整肃朝纲,要把这座帝国江山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褚琪炎虽然是最大的一块绊脚石,但他们此举,却不只是为了摧毁他羞辱他的。
和皇权天下比起来,那些所谓的宿仇恩怨,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根本就不值得再被念念不忘的追究记挂。
“嗯!你既然已经有了注意,就都照你的意思去办吧。”褚易民点头,扫了眼桌上对垒了大半张御案的奏折,“这些折子我也批复了九成下来,剩下的,你一会儿再大概的翻翻,这些事也不宜再拖延,该办的都尽快办了。”
“是,儿臣明白!”褚琪枫颔首。
“嗯!”褚易安自案后起身,举步过来,错过他身边的时候就还是脚步一顿,手掌压在他的肩膀上道:“芯宝的事,你也看着处理吧。如果不耐烦把荣程昱留在这里,就趁早定了日子,打发了他走。反正再过几天就是年关,婚期怎么都得延迟到年后去的。”
“嗯!”褚琪枫应了,面容平静,就是眼波也全无半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