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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中略一权衡,也是觉得自己不能替皇帝擅自拿主意,也就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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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水出宫,急匆匆的奔了陈赓年的府上,不想却是扑了个空。

陈赓年倒是在家,只是这一次的事关重大,李瑞祥吩咐了他要找延陵君,所以他便是在陈赓年面前也半个字都没敢透露,扭头又奔了东宫。

彼时延陵君正在褚浔阳的锦画堂里,手边放了一瓶药酒,亲力亲为的替她红肿的脚踝上药。

“疼不疼?”他一边揉着一边有些戏谑的开口询问。

褚浔阳缩在一床薄毯里面,只脱了鞋袜,露出一只脚在他面前,闻言又好气又好笑的直接就要抬脚踹他,“都肿成这样了,你说疼不疼!”

延陵君见她这样了都犹且还不老实,就知道她是真的没事,却也没叫她得逞,只握着她的一截白腻柔滑的小腿阻了她的动作,然后才皱眉看向她道:“都这样了还不老实,总这么没心没肺的怎么成?”

说着就又多倒了些药酒在掌心,揉开了,轻轻的替她揉按伤处。

褚浔阳这会儿倒是老实了不少,乖乖的由着他神情专注的给自己上药,看着细致认真的动作,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抬头去看他的侧脸,“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想到褚琪枫那别扭脾气,延陵君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出来道:“我原还以为你那二哥是巴不得你这脚伤好不了呢!”

褚浔阳一愣,听的云里雾里,眼神迷茫。

延陵君一边一边替她揉着脚踝,一边才勾唇,展露一个略带几分邪肆的笑容道:“你要是落个残疾下来,届时嫁不出去了,他就好名正言顺的把你留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