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的谋算下来,以为是拿到了可乘之机,却不曾想最终却是落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当中。
这下好了!
完了!
全完了!
拓跋云姬连个影子也没有,他就算是向皇帝供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无凭无据之下,那也是欺君之罪,反而还要多一个诬告亲妹的薄凉名声。
想来这个晚上的闹剧也是够离奇的,褚琪晖神色茫然,游魂一般的慢慢进了城门。
褚琪晖爬上马背,浑浑噩噩的进了宫。
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走进金光满地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时会觉得心生畏惧,甚至到了浓浓的退意思。
“孙儿拜见皇祖父!”褚琪晖面对案后的皇帝匍匐跪下,再没有勇气去直视皇帝的目光。
三更半夜,皇帝的精神困倦,靠在身后宽大的椅背上,慢慢道:“说说吧,今晚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孙儿知罪!”褚琪晖连忙道,为了表示自己的忏悔之意以争取最大限度的宽恕,他的姿态放的极低,额头叩在地面的金砖上赫然有声,“是孙儿忙撞,听信下人谗言,又误会了妹妹,孙儿有罪,任凭皇祖父处置!”
“听信谗言?谎报都报到朕的面前来了,又假借你父亲的名义私自调兵,你看看你这都是干的什么混账事!”皇帝怒道,抓起手边的基本奏折就朝他兜头砸了下去。
褚琪晖躲也不敢躲,只能狼狈的咬牙受了。
皇帝不提他截杀褚浔阳一事,只就他谎报军情请皇帝出宫这就是欺君之罪,更何况还有私自调兵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