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就皱了眉头,拿眼角的余光忧虑的去给苏霖使眼色。
苏霖心急如焚,当众却什么也不能说,如坐针毡一般。
皇帝冷冷的看着下面几人,已经率先发难:“好了,你们人都到齐了,说说吧,你们这里应外合,跟朕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
拓跋云姬对凡事都心知肚明,只是垂眸不语。
苏皖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蓦然抬头朝皇帝看去,不解道:“臣妇愚钝,不知陛下何出此问?”
“何出此问?事到如今你还跟朕装傻?”皇帝看着她一身艳红罗裙,想着前夜拓跋淮安借由婚礼的变故来的一招金蝉脱壳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你自己新婚夫婿去了身在何处?你们昨夜又借由大婚的变故使了什么障眼法?这话还得要朕一句一句的来问吗?”
苏皖愣了愣,茫然四顾,竟是真的没有发现拓跋淮安的踪影。
“这——”她一时也弄不清楚状况,只能无助的抬头去看苏霖。
苏霖硬着头皮起身,跪到她旁边,恳切道:“皇上,皖儿是昨天才嫁过去,拓跋淮安脱逃,如此的不留痕迹,分明就是蓄谋已久有意为之,皖儿她不知情也属常情,请皇上明察此事!”
“脱——脱逃?”苏皖的眼睛一瞬间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脸色惨白。
“那她也难逃一个知情不报之罪!”旁边的南河王褚易民讽刺说道,“昨夜是苏郡主大婚之日,当夜新郎官不知所踪,若不是有意包庇,她又因何知情不报?若是她真的有心,昨夜就该传了消息出来,也不至于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