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计可施之下她干脆直接一梗脖子对上褚浔阳道,“我说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是看不上姚氏这么个下贱的女人,却也还不至于这样没脑子,去做这种会殃及己身的错事。”
“你不认?”褚浔阳手里把玩着一个适才从脚边捡起来的翠玉扳指,漫不经心的对着阳光充沛处查验成色。
神色之间冷冷淡淡轻轻浅浅的模样,倒是十分闲适,丝毫也不被眼前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感染。
雷侧妃越是见她这样,就是越是心里慌乱发毛。
“我在这里和你多说无益,万事自有殿下做主,别说我没做过,就算我真有什么不是,也轮不到你一个做晚辈的私设公堂来审讯我!”雷侧妃大声道,却是明显的底气不足,她说着便要爬起来走人。
青萝就站在她身后,一手往她肩上一压,根本就没叫她动。
进不得又退不得,强自维持了半天的冷静就在这一刻悄然决堤。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雷侧妃突然发狂一样,扯着嗓子尖声的叫嚷起来。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既然敢于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褚浔阳道,手里看了那扳指半天,却又像是最终没能看上眼。
她随手将那小玩意儿一甩。
那扳指的质地还算结实,恰巧滚到了雷侧妃面前,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才停。
然后褚浔阳才是拍拍手,“今天府里这事儿我压下了,但是事情没有外传,却并不代表它就是不曾发生过的,你这样的女人——咱们东宫的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