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顺着略略凹陷的脊椎慢慢往下望去,直至底下的肌肤被亵裤所遮盖,再也看不见底下是什么模样为止。

那熟悉的灼热感突地一下子贯穿下腹,令云倾发起汗来。

分不清是筋脉内乱窜的真气惹祸,抑或是自身兴起的躁动,云倾有些手足无措地微微喘息,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就像最初遇见小春,小春朝他下药,令他四肢酥软乏力,心里却像有羽毛挠个不停的搔痒难耐一样。

他看着那个熟睡中人白皙的皮肤,将手放在方才便一直想碰触的微凉肌肤之上,沿着背脊,一路缓缓滑向下去。

小春觉得有些痒,睡梦中哼哼唧唧了几声,又往床里头缩了缩。

云倾只觉得小春的声音蛊惑了他,令他心头一颤。

他觉得困惑,忍不住再一次摇醒这人,问道:“小春,你是不是又对我下了药?”不然怎么会这么热?和那时候如出一辙。

小春又被他摇醒,整张脸皱得像陈皮似,问着:“什么药?”

“春药。”云倾说。

“……”小春带着困意的眼飘向云倾,而后移至云倾双腿间明显撑起的敏感部分,半晌后拍拍他的手,无奈叹息道:“孩子,天地良心,我真没对你下那种药。年轻人心火旺盛本容易燥动,三天两头地自己翘起来不是什么罕事。睡睡便会好的,别理它,它会自己消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