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混帐?”小春一头雾水。

“兰罄!”云倾愤恨地吼着。

“兰罄?”小春眼神亮了亮,好奇起来。

“兰罄是谁?和我什么关系?我听说他是我师兄,还是乌衣教教主?g,你知道这人的事吧,我和他是感情很好的师兄弟是不?若非如此,我怎会梦见他?”小春霹雳啪啦地问了一堆。

“他什么也不是,就是个混帐!”云倾听得小春之言,更加愤怒地吼了起来。“你和他毫无关系!”

“哎……”小春挖了挖发疼的耳朵,翻起白眼,发觉此人又开始不可理喻了。“云倾啊,你能不能别气,心平气和先把话说清楚些?”

“不说,有什么好说的!”云倾咬牙切齿地道:“反正我不许你想他、更不许你梦见他。那混帐屡次对你下杀手要置你于死地,你身上的蛊更与他有关。失忆便失忆,还记得他做什么?你该梦见的人是我,该想的人也只能是我。为何你不梦见我,却偏偏要去梦那混帐!”

云倾越说越气,拧着小春的脸皮,忿忿地说着:“你个小混帐!”

“会疼会疼会疼――”小春叫了几声,而后猛地抬头问道:“什么蛊?”他之前就听云倾说过这事,可没弄清楚就昏了过去,来不及细问。

云倾皱了皱眉头,别开脸说:“乌衣教善用毒与蛊,你是药人百毒不侵,那混帐铁定因为寻常的毒奈何不了你,这回便以蛊害你。你左肩上留有植蛊痕迹,体内真气反噬,记忆尽失、说不准全是那蛊搞的鬼。”

“那么那混帐为何要害我?”小春觉得有趣,眼里光芒大作,拉着云倾得衣襟巴着问道。

云倾的眉皱得更深,“你曾说他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