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将修长的手指伸入小春穴孔里,换来小春浑身僵硬和一声不悦的低鸣。
云倾将手指缩了回去,正当小春心想这人终于良心发现打算要放过他时,那熟悉的伤药味道弥漫敞开,而后凉凉的药膏随着云倾微温的手指又深入了那个部位,反复抚弄。
小春咬着牙,感觉那里又热又涨又痛。方才云倾没节制,早让他的那里裂出血来,这回又要强上,谁受得了。
云倾的手指一进一出地惹的小春直打颤,小春眼里泛起了雾气,直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强烈快感在云倾碰上隐讳的某一点,让他弓起身子脚趾都痉挛得卷曲起来,顿时浑身血气逆涌,既是愉悦又挟带痛楚,小春这才晓得事情要糟。
体内一直控制着的寒气已经到了溃堤的地步。
无可奈何下,小春决定先发制人。他整个脸皱成一团,身体僵到四肢紧缩,这番动作连带地也捆住了云倾不停拨弄的手指,将他扣在自己内壁之间,不让他继续胡乱挖下去。
“小春?”云倾疑惑出声。
“很痛!”小春皱起眉。“痛死了!”他故意说得严重,想看看云倾会不会松手。其实不是太痛,只是不能这么做下去。要不,会糟。
云倾还是不肯放手,小春顾不得其它,举起脚来便往云倾下身一踹。
这一脚没使上全力,却不偏不倚踢在云倾胸膛上,云倾不闪不避,脸色却是白了个透。
云倾之前平复的情绪如今被小春这脚踹得波涛汹涌起来,他咬牙抓住小春的脚踝往上一举,小春闷哼了声,像条被吊起单肢的四脚蛙,拼命地在床铺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