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闷闷地哼了声。这弹弹琴听在他耳里,十成十全变成了谈谈情。料峭到底从哪里惹来这个登徒子?若非想着趁早将料峭接回去不愿节外生枝,他肯定会狠狠教训这个混小子。

云倾醒来后,好一会儿都不见人,他以为他睁开眼应该可以看见那个赵小春,没料房内却空荡荡地没个影。

房外侍儿听云倾醒了,便端来饭菜敲门入内。云倾以为是赵小春回来了,抬头一看不是他,眼神冰冷梅花针射出,侍儿立刻倒在桌边中毒昏迷。

饭菜被打翻了,云倾完全无所谓。这等地方、这等膳食、这等下民,完全入不了他的眼。他觉得自己变得烦躁,陌生的地方、人事、失踪的赵小春,还有他体内无法控制的毒,都使他不悦。

过了两个时辰,再一小厮敲门入内。

云倾以为这回就该是赵小春了,哪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却是个长得和赵小春一点也不像的人。

暗器再度离手,小厮身上拿着的大包小包全都散落地上,跟着」碰――」地巨响,头先撞上门旁梁柱而后倒地不省人事。

一炷香之后,这回来人推门便进,也没敲门了。

云倾梅花针再度破空而出,却听见熟悉的叫喊传来。

「唉呀,你怎么又来!」刚踏入门的小春惨叫一声,三根只躲过一根,身上多了两个细细的小孔,针都没入肩头肉,嵌进骨头里了。

发现地上躺着两个人,小春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先把身上疼死人的针拔出,连忙就将那两人拖离厢房,替他们去针解毒施金针推宫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