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一边哭一边吃松子糖,爹也一边哭一边收拾摊子。
「丫头,可以给你和虎子买件棉袄过冬了。」爹鼻涕眼睛直流地说。
「接下来去哪里呢?」小春站在江边,望了望左、望了望右、望了望前、又望了望后。
跑了一整个上午了,身上出了许多汗,人皮面具闷着挺不舒服的,小春抓了抓发痒的脸,后来一把扯了下来放进江里兜了兜,拿起来甩着等干。
「湮波江啊……」小春双臂交叉,看着眼前江水滔滔的宽广水面,想起了以前还住这里时的事。
小春喃喃念道:「也不知道湮波楼还在不在……反正也不晓得该往哪走,不如先回湮波楼看看……」
二度戴上人皮面具,决定之后小春便举步回身,哪知才转身,便见着两个汉子举着个大麻布袋正想往他头上套。
他见着这两人着实吓了一跳,这俩人见着他忽然回头也大大吓了一跳。
但中间停顿不到片刻,麻袋子迅速地又落了下来,小春眼前一黑,头一栽,竟被人装入麻袋内绑死了,头下脚上地给包了带着走。
「唉呦,两位大哥这是干嘛,有话好说,别把我绑在袋子里,你们这袋子是绑过多少人了,洗没洗过啊,一股又酸又臭的发霉味啊!小弟我珍贵的鼻子是用来闻药材的,闻太多不该闻的东西烂掉可不成。放我下来行不?打个商量,让我自己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