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裤子怎么上药?」
「也对……」过了一会儿小阙又说:「那为什么还要脱衣服。」
「你胸口的伤我顺便帮你上一下。」
听着越来越猥亵的某人声音,天痴最后连咳也不咳了。那可是他家阁主,就算自己咳到喉咙烂掉,对方不想放手,就不会放手的。
天痴无奈,只得和苏笛一起坐在前头驾马车。箱内偶尔还会有些声音传来,诸如:
「我脱裤子你也脱裤子干嘛?」
「我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吗?你一整罐药都快涂完了耶!」
「柳大哥你心跳的好快莫非是要走火入魔了?不对啊你一点内力也没有!」
「额……什么东西硬硬的一直戳我?」
乱七八糟的柳长月,他还两个属下在外头,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猥亵那个小家伙。
在外驾车的天痴很郁闷,一同驾车的苏笛也很郁闷。
他俩虽然一点都不想听车厢里传出的动静,但谁叫自己是手下,里头的是自己的老大,于是万般无奈,只得黑着脸,一路听,一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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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不是来时的那一条。几天之后,他们入了一个小城镇。苏笛找了镇上最好的客栈,先安置好他家主上,再吩咐好酒楼厢房后,便守在柳长月申报看着他们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