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糖和面粉做的,捏得维妙维肖就像真的一样。但一口就没了,小九一边吃一边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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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九把何伯的房间给了柳长月和苏笛,苏笛一进主人家的房,嫌弃屋里的味道,随手洒了些无色的粉末散在房里,闻起来就像春天的花全都开了那么香。
接着小九便回了何伯他儿子的房里。
小九进来时,卯星正坐在床沿想事情。卯星的脚虚软无力地垂着,卯星说那是娘胎带来的病,再高明的大夫也没法子医,他这辈子注定都得靠着轮椅才能行走,无法跑也无法跳。
小九一开始看着也伤心,但后来见卯星不对身上残疾在意,倘若卯星都不在意,那他在意就不对了。于是,他也不让自己去伤心了。
小九端着盆热水,让卯星擦手洗脸,卯星轻轻吁了一口气,神色也比方才面对柳长月时舒缓了些。
「你要睡了吗?」小九收拾好后,问。
卯星点头。
小九把方才生着没灭的泥炉放到床旁,卯星用手将自己一双脚搬到床上,身子往后一躺,拉起棉被便要休息。
床靠里头有个位置,是留给小九的,但小九还没到睡的时候,只是灭了房里的烛火,替卯星关上房门。
突然,卯星喊了一声:「小九!」
「什么事?」小九回首。
「那个叫越藏的不是好人,别太亲近他。」卯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