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因浑身乏力而任人宰割,心里有气地怒问:「你这是在干什麽?」
莫秋无辜地说:「摸你啊!」
「摸、摸、摸、摸我做什麽!」一剑不争气地又脸红了。
「不为什麽,就是很想摸啊!」莫秋将这等暧昧字眼说得再自然不过,他凝视着一剑,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天眞而单纯,明亮的双眼里没有丝毫污秽,只是眞挚而渴求。他低低地诉说着:
「舅舅不是说过喜欢我,我也喜欢舅舅啊!两人间若是互许终身,这等事不过是因情而起,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想分开,所以想成天在一起,所以想彷彿地碰触,反覆地确认对方是不是眞的喜欢自己……舅舅,你别赶我好不好,你已经很久没有让我摸摸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啊,所以让我摸摸好不好?」
莫秋的温言软语没有太多油腔滑调的调情,但光是一而再地重复的「喜欢、喜欢、喜欢」,便叫一剑的心酥了起来。
「舅舅,好不好……」莫秋如小动物般蹭着一剑,轻声央求着。
「那……那……摸……摸几下就好……」一剑不慎被唾沫呛着,猛咳了几下,脸色涨红。
得了一剑的应许,几乎便在同时,莫秋便来到一剑的胸膛,抚摸这他左胸上前些日子被自己咬出的齿痕,而后轻轻地一捻这人淡红色的乳首。
一剑带着薄汗的肌肤上浮起一颗颗小凸起,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兴起的战栗让他皱眉强忍。明明只是这么普通的碰触,心里却像燃起了火一般,丁点的火星突然燎原。莫秋带起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情欲骚动,从来便只有这个人,能让他如此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