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什么话,别忘了那可是你亲外公!」玉叶公子怒斥。
「你可知那对手镯什么来历?」莫秋狠狠地盯着玉叶公子,慢慢吐出字语:「手镯是苏解容送她的定情之物,以她爱苏解容之深,你说她会不会善罢干休?至于这天香楼的事,放心,你不认我是延陵家的人,可我还当你是亲人,关于你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托出!」
莫秋气得红眼眼眶,声音颤颤。
玉叶公子见莫秋这模样,微微抿了嘴,半晌后才压下心中不快道:「是小舅舅一时心急失言了,没顾虑到你处境困难。」
玉叶公子冷静下来,又瞥见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听着他们说话没有发声的一剑,摆手说:「今儿个有外人在不好谈事,你长途跋涉到兰州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阿牛哥不是外人,陆遥带我脱逃时半路对我下药,若非他三番两次救我,你今日也见不着我。」说着,莫秋眼里盈满水气。想起之前那些事,他便难以忍受。
「瞧瞧怎么眼眶又红了?你这点和你舅舅还真像,他以前也是动不动就红眼睛,成天眼泪汪汪的。」玉叶公子道。
「不许你非议舅舅!」莫秋含泪瞪了玉叶公子一眼。
「好好好,我闭嘴!」玉叶公子转头望着一剑,讪笑道:「家务事让你看了笑话,敢问这位阿牛兄台,何门何派何方人士?劳烦你将我外甥送到天香楼,不知百两酬劳可够?」
「把你的话吞回去,少在这里污辱人!」莫秋听玉叶公子竟对一剑说出这番话来,忍不住低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