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不仅在担心国事,还要担心我。
担心我,却不能见我。
仂我当日在玄天宫疗伤时,柳沁分明也在另一处地方休养着,因怕我见他受伤会难过,又怕我见他后再不肯离去,所以一直避而不见。
——我若是呆在南诏,看到他所做的事,自然很快会明白我中的降并没有解,连仅剩的三年时间也过不舒心了。
但他心里,只怕也想我想得发疯了吧?
三年不见,对我而言是一种痛苦,对他而言岂不更是痛苦?
那种思念,甚至是担忧,会汇聚成多大的心理压力,又是怎样地日日夜夜磨挫着他的心!
而此时,柳沁见我不断抚着他的头发,又似在担忧另一件事了:“影,我是不是有白头发了?”
“柳沁!”我拥着他,微笑:“你老了,丑了,走不动了,我还是会喜欢你。所以,如果累了,不要强撑着,甚至不敢让自己变老。”
柳沁身体僵了一僵,立刻心虚地大笑:“谁害怕变老了?我就是再老,你还是我的男妻,赖都赖不掉!”
我一意要他欢喜,也就打趣他:“呵,也不知昨晚,谁当着妻子的角色呢!”
柳沁果然立时笑得慡朗:“臭小子,让你一回,就爬我头上来了么?”
回身就将我抱住,薄软而轮廓美好的唇,一遍遍地与我厮磨,直到……
我意乱情迷,无力地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