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是她欢天喜地拿走玉牌,迫不及待地拿它当作了自己的晋身之资崴;
被识破后,更是没脸没皮地向他一个陌生男子求。欢……
还有,后面一次次的相会,那个如狼似虎的贱。人难道不是眼前这个梨花带雨控诉她的“贤良”女人?
每次都是她来找他,不是他去找她吧?
现在倒成了是他逼着她怀上孩子了?
若非有了孩子,这种贱。人当青。楼女子睡都嫌脏,他却还在勉强自己娶她……
端正了自己差点被颠倒的是非观,孟绯期压下自己怒意,沉声道:“好,是我害你,是我逼你。既然你不肯嫁,那也罢了。找个地儿替我生下孩子,我自去寻人养大,你依然去做你的什么纪家小姐或皇家贱。婢,我不再管你,如何?”
沈南霜见他认错退步,愈发理直气壮,叫道:“你要找人替你生孩子,自己娶妻去,生个十个八个都方便,何必来难为我?我岂能为这野。种耽误一生?”
野……野。种?!
宛如万箭攒心,孟绯期黑了脸,一把扯住她前襟,喝道:“你说什么?”
沈南霜惊惧,却再不肯放弃即将到手的富贵尊荣,挣扎道:“难道不是吗?无名无分又无媒妁之言,难道这孩子不是个野种吗?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重去煎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