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唤个称呼,则答我:“是,公主!”
无怪白狼拿她们没辙,我后来也连话都懒得跟她们说了。
于是,我也没能问出景予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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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还爬在我脚边嘀嘀咕咕说魔帝怎生像个色魔凶煞时,一道威压之力迅捷压来,登时逼得白狼住了口。
几乎同时,门口传来侍女怯怯的话语:“姑娘,主上来了!”
说话间,陌天行一身家常紫袍,撩开绣帷大步踏了进来。
他也不看白狼,只向我道:“菱角儿,听闻你近日胃口不好,要不要炖锅狼ròu给你补补?”
他的玩笑比景予的玩笑更不好玩……
“不用。”我赶紧答他,“这里上上下下都是些活死人,连气都听不见喘的,我还是留着大白说说话的好。”
白狼自知惹了祸,再不敢表现出他的凛然正气,见我一使眼色,立刻从墙角蹩到绣帷边,一头钻了出去,跑得竟比兔子还快。
想来陌天行以魔界之主的身份,也不好和一头白狼过于计较。
他沉吟着慢慢走到桌边来,问道:“这松溪白茶怎样?从前你母亲极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