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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宝珠都很忠诚。

宝珠急着回去告诉锦王,夏轻凰同样急着去告诉萧寻。

想来萧寻听说后,又得生一场闷气。

天知道这一两日还会发生什么事,她不能这么病着……

欢颜扶着自己的额,勉强起了身,为自己开药。

至夜间发了汗,欢颜强撑着喝了点清粥,便觉稍好了些。

原想着萧寻被她气了又气,再知晓故意瞒他吴帝暗疾之事,只怕更加恼怒,说不准这便和皇后豫王他们商议对策去了,她便又有些懊恼。

也许该将夏轻凰支开时再和宝珠说话才对。——可夏轻凰明知宝珠是许知言的人,又怎会给她们机会单独相处?

但萧寻居然没有出门,入夜便回了卧房,静静地在灯下看着一叠蜀国送来的密函。

他在处理公务时,也少有安稳时候,尤其在欢颜跟前做事时,常常翘着大长腿边说笑逗乐边览阅批复。漫不经心的模样每每让欢颜疑心,他到底有没有认真阅读那些函件。

好在旁人看不到他们太子惫怠懒散的模样,他处置公务似乎也没见出什么差错,更见鬼的是蜀国上下对他好像还越来越敬服……

但这晚萧寻格外的安静。

他对着一封新送来的密函足足盯了半天,脸色冷凝得如同结了一层冰。

欢颜猜着必定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始终有气,再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