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挣扎,叫道:“喂,喂,这是白天……”
萧寻早已将她紧紧压于身下,吃吃笑道:“白天不是更好?本就嫌船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清……何况你不是嫌空么……”
“不……不是这个空……”
哪里空不重要,重要的是下一刻身体里已塞得满满的。
“阿寻……”
欢颜低低地呜咽,却又有种认命般的无奈。
她是萧寻有点呆有点木的妻子,萧寻却是她最善解人意的夫婿;而许知言也有了他的慕容雪,她的孩子喊着慕容雪叫母亲,他们才是幸福的一家人,从此跟她毫无关联……
便是想,也无从想起。
虽然萧寻性情很好,没事时由着她欺负,不还口不还手还会陪笑脸,可在某些方面,她无论是经验和体力,根本无法和萧寻相提并论。
比如,此刻……
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意,惊涛骇浪般阵阵袭卷。
脑中本来凌乱的思绪顿时苏麻散落,身体宛若被他送上了云端。
她忍不住在失重的晕眩里颤声呻。吟。
萧寻听得她把持不住,托紧她细细的腰肢,越发地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看她忍耐不住地失声惊呼,嘴角笑意越发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