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太后快把眼睛哭瞎了,也不过为庆王争取了留在京城养伤的机会;至于庆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机会,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
这大蜀的天下,只会有一个继承人,就是太子萧寻。
再无一人有能耐或气魄可以和他相竞泊。
欢颜在他大功告成后,硬拉他坐下来,解开他层层包裹的布条,只将伤口扫了一眼,便鄙夷地睨着他,“苦ròu计罢?”
萧寻丢开布条,笑道:“苦ròu计也疼啊,来,帮我吹吹!”
欢颜便去找银针,“帮你扎一扎,有助血液流通,好得更快……”
萧寻忙跳起身来道:“小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夜里我还打算带你去看一出好戏呢!”
欢颜奇道:“什么好戏?刚闹腾完了,就打算请戏班子到府里来大肆庆贺一番了?”
萧寻苦着脸道:“其实这一回是我自己被人看了戏了!哎,估计丢脸丢大发了!”
欢颜愈加纳闷,可萧寻唉声叹气,满面愁容,一副偏偏无法说出口的伤心模样。
欢颜再怎么不喜欢管闲事,也被勾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