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她说得轻松,也便渐渐应和着笑起来。屋内的冷凝和紧张很快一扫而空,也便没人再把本国太子被一个小女人当众怒喝当作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只是这个敢当众给萧寻没脸的女子,越发勾起他们的好奇心。
那边已有人交头接耳,却是在向知情人打听,这女子胆大包天,萧寻偏生处处容让,到底是什么来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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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走出屋,四下张望片刻,才看到萧寻又卧在了他被袭击时卧着的那块条石上,嘴里衔着根青糙,嚼得一晃一晃,看着甚是萧索。
她迟疑了下,到底走过去,蹲身拍了拍他的肩。
萧寻转头见到她,凝视她片刻,展颜笑道:“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小心冻着。”
欢颜没回答他的话,看一眼趴在旁边的小白猿,才低声道:“离开南疆后,我一直是一个人。我很孤单,也常常很害怕。我不知道我明天会去哪里,也不知道我将会走多远。那时候,陪着我的只有小白。它会静静听我说话,也会在我面前翻跟斗哄我开心,我忘了吃东西它还会拿它采的野果子给我吃。”
萧寻点头,然后坐起身,叹道:“是啊,你寂寞时我没能陪你,你不开心时我没能哄你开心,你饿了时我也不能烤ròu炖汤给你吃。是小白陪着你,所以你对小白比我好,所以我吃醋了!”
欢颜怔了怔。
萧寻含笑望向她,夕阳投在他的脸庞,薄薄的红。
“小白狐,我真的吃醋了!”他笑道,“隔了四年再见,我好像更喜欢你了。我连看到你和小白猿在一起都会吃醋,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欢颜不安,站起身便要走,嘀咕道:“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