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招他。便是不为你着想,好歹也该为他想想。”
她指了指慕容雪,“他已这样,若再为你把这郡主得罪了,别说没法揪出那些暗害他的人,便是他自己,早晚也会被人踩到脚底!话说,皇上也时常抱恙在身,不可能时时看顾咱们锦王府……”
欢颜点头道:“嗯,总是我的错……”
那厢太医已经诊治完毕,却道锦王肝气郁结,近日又添心悸之疾,不宜动气,更禁不得大悲大怒,只能开了安神养气的方子来慢慢调养,随侍之人需小心服侍,万万不可再让锦王情绪波动,以免酿成大病云云……
慕容雪连声应了,忙令人去煎药,不免又多看了欢颜几眼,却未责怪一句。
但屋内一众侍者,包括原先侍奉许知言的人,看着欢颜的眼神便都有些不满了。
欢颜深吸了口气,上前向慕容雪行了一礼,“郡主,欢颜有一事相求。”
慕容雪一愣,说道:“姐姐请说。”
欢颜道:“近日我也常有不适,本想自己开两个方子调理一下,谁知连日繁忙,竟忘了。锦王殿下身边既有太医相随,想来寻常药材也该齐备的,能否和郡主要些药材,去蜀国的一路也好煎了慢慢调理。”
慕容雪听得她要在去蜀国的一路上调理,神色已缓和了些,答道:“备的都是知言哥哥可能用到的药材,未必齐全。”
欢颜笑道:“我也是心悸难眠,日夜不安,算来症状和殿下差不多。我开的药,必定是这里有的。”